釉。
凤青釉愿意替他生孩子，肯定也是对他有很深的感情的。
只是她们的感情不似她和暝爷这般轰轰烈烈的罢了。
“你爹，他还好吗？”
果然，夜兮提起了夜樾，凤青釉的神色一下子就变了。
夜兮琢磨着得把她爹说惨一点，有多惨说多惨，没那么惨也得往惨了说，才能勾起凤青釉对她爹的不舍之情。
“我爹，他不好，我们从黑鳞鲛人那救回他时，他整个人都瘦得皮包骨头了，身上到处都是被啃噬过的伤疤，有些血肉还没长好，就这么泡在海水里，那叫一个疼，可他连哼都没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