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小藕拿着,他慢慢爬上去。
袁铮扶着栏杆坐起来,头晕脑胀地看了眼叶南舟,刚开口,语调是难得的驯良:“哥……”
叶南舟又是一阵恍惚,昨天见他还觉得陌生,今天染了病气,整个人蔫蔫耷耷,竟有如此熟悉。
可到底是二十五岁了,不像是十九岁那会儿那么锐意风发,年少青春,脸都有棱有角地透着凌厉的劲道。
叶南舟收回视线,把水杯推过去,面无表情:“喝水。”
袁铮接过,咕哝咕哝全喝光了,规规矩矩地把杯子给他:“谢谢哥。”
他现在从身体到心灵都很脆弱,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惹他哥不痛快,他哥能把他打包打包丢出去。
地毯上的小藕努力地举高退烧贴,让爸爸给叔叔贴上。
是小朋友的卡通退烧贴,图案花哨,尺寸也小,贴在成年人的额头上,怪可笑的。
小藕看到都想笑,但是好像叔叔在生病,嘲笑他不太好,努力地抿紧小嘴巴。
叶南舟走下来,抱起小藕,对袁铮漠然道:“休息会儿就回去吧,这儿不方便,也没人照顾你。”
袁铮不予争辩,倒回去,有气无力地轻道:“再让我躺会儿吧哥。”
他算是明白了,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