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小手托着软软的脸蛋,认真地指挥叔叔洗枕套。
    “叔叔,奶奶说要打肥皂,多打一点,要多一点泡泡的。”
    袁铮别说洗枕套,拆枕套的事情都很少做。
    上学出入有司机,出国后更是直接住在学校附近的小别墅里,保镖保姆一应俱全。
    洗衣服枕套?
    袁铮连别墅的洗衣房在哪里都不清楚。
    当然,在袁铮二十五年的人生经历中,还是洗过衣服的。
    给他哥洗衣服。
    因为他哥说,谁弄脏谁洗。
    但他哥不会站在旁边“监工”,更不会喋喋不休地指挥他。
    袁铮使劲搓搓枕套,力气看上去很大,小藕心疼地说:“叔叔,你轻轻的呀,破了怎么办?这是爸爸从家里带来的,不可以破掉的,叔叔。”
    小藕有些着急,上半身往前倾。
    袁铮用手臂挡了挡小不点,怕他这可爱的小脑袋一下子栽进洗衣盆。“好,叔叔轻轻地搓。”
    小藕蹲回去,软绵绵地说:“嗯,叔叔你要慢慢的,你不要急。小藕不催你的,洗干净就好了。”
    袁铮乐了,这辈子没这么听话过。他搓完了过几遍水,扯开给小不点检查:“小藕,这样可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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