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了,哎。真是没想到啊,我们哥几个里面还能出个痴情种。”
    袁铮笑了,也不解释。
    他算什么痴情种,他倒是真绝情过。
    他摸回一张三饼,看了看手头的牌,将三饼翻开,利落道:“自摸。”
    周舒俊就差骂骂咧咧:“你小子在美国天天打麻将吗?怎么一圈能胡三把?”
    钱越清一边丢筹码给他,一边对周舒俊说:“你别忘了,咱们小袁总可是念数学的,记性啊算术啊都好着呢。你手上有什么牌,他都一清二楚。”
    他对面的助理很意外,作为陪玩,他都没开过口,此时转向这位看上去出奇沉稳的年轻老板,好奇地问:“袁总真能知道吗?”
    袁铮淡笑,看了看牌桌上助理打出来的牌,随口道:“你应该有一对七饼,听的是五九条。”
    他指了指周舒俊,“他有两张五条,我有一张,另一张在后面。九条的话,他们俩各有两张。”
    袁铮一边说,一边抽出自己的五条。
    而钱越清和周舒俊果然各有一对九条。
    助理震撼地道:“这要去拉斯维加斯,能赢很多钱吧?”
    钱越清笑了,替袁铮回答:“真巧,他刚从拉斯维加斯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