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格外喜欢对陆晋琛说“wele”。
    陆晋琛来他们家他要说,他去陆晋琛家里也要说。
    长大后,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遵守这么奇怪而特别的“仪式”。
    陆晋琛戴着薄手套的手掌在他后背轻拍了一下才松开他,问道:“怎么不吹头发?”
    手指掠过他微湿的乌黑发梢。
    叶景言比陆晋琛小了整整两岁,个子身形也完全小一号。
    但他不认为是自己年纪的问题,纯粹是陆晋琛基因和后天锻炼作祟,导致个高腿长身形异常挺拔。
    高中时,叶景言偶尔恨恨地想,他十八岁还没到呢,迟早有一天长得比陆晋琛高半个头。
    但是到了大学,他彻底宣告放弃。
    因为陆晋琛长到一米九,叶景言觉得一米八的海拔位置空气已经足够优越,没必要非要去“高空”,容易窒息。
    此时,陆晋琛手臂搭在他肩膀上,推着他进客厅。
    家里到处是两个人生活的痕迹,鼻尖是叶景言身上熟悉的牛奶沐浴乳香味,他感觉到无比放松。
    叶景言还不是懒,懒得找吹风机出来吹头发,他见陆晋琛似乎一进门就要去给他吹头发,赶忙拉他坐下:“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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