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奕言把包装纸揉成团,道“确实挺甜的。”
周晋行痛心疾首:“言哥!我看错你了,我们好歹也是过命的交情了,你明明不爱吃甜的,给我吃又怎么了?”
薄奕言不理会他夸张的哭嚎,挑了挑眉:“现在爱吃了。”
上课后,一大把小饼干被推到了他面前。
薄奕言看着阮南晚,后者露出一个带着羞怯的笑,小声道:“谢谢你昨天的热牛奶。”
昨天一杯热牛奶下肚,隐隐作痛的胃部忽然就好了很多,甚至有很舒服的趋势。
她刚才听到薄奕言说爱吃,正好分给每一位同学之后还剩了好些,阮南晚自己又吃不了那么多,索性全部给了同桌。
薄奕言的眸子里似乎闪过一道光,嘴唇动了动,吐出两个字来:“谢谢。”
阮南晚正要冲他笑呢,就被一阵带着薄怒的女声打断。
“新同学和薄奕言偷偷摸摸的在搞什么呢——!”
全班一片哗然,正在专心听课的同学也纷纷转过头去看。
薄奕言动作飞快地把小饼干放到课桌抽屉里,表情淡定如常。反观阮南晚已经坐立不安,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
薄奕言用余光瞥了一眼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