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她的笑意没有憋着,连着那句话的后两个字都带着憋笑的颤音。
这时一阵秋风来袭,薄奕言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黑色短袖,觉得裸露的手臂有些发凉,他转身想去那校服外套,忽然想起什么,停在空中的手转了个弯轻轻敲了敲阮南晚的脑袋,“我校服呢?”
阮南晚的笑意凝固在脸上,表情比他还惊讶无辜,“什么校服?你的校服问我干吗?”
薄奕言心里闪过不好的念头,太阳穴嗡嗡地疼,“我比赛前让你帮我看着,第一圈跑完还看见你抱着的。”
阮南晚经他一提醒这才有了关于校服的记忆,她脸色一变,起身就要去找:“完了,你最后一圈的时候我想着来终点接你,校服被我忘在跑道起点了。”
薄奕言无奈地叹气,起身跟上她的脚步,还不忘轻声安慰她,“没事,一件校服而已,不会有人拿的。”
“不一定。”阮南晚神神秘秘地摇摇食指:“别人的校服或许没人拿,但是你的校服也不一定,肖想它的人多着呢。”
事实证明女孩子的第六感是对的,他们到了阮南晚坐的那片草坪时,那儿空空如也,除了草坪还是草坪,别说宽大的蓝白校服了,就连校服拉链也没见到。
阮南晚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