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戚清然迷迷糊糊地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甜滋滋的红糖水走了。
听到这里的宋苏苏目瞪口呆,忍不住再确认一遍:“她真的看了你一眼然后捧着红糖水走了?”
阮南晚又重新剥了一颗奶糖放到嘴里,脸上露出心满意足地笑:“对呀,薄奕言也太直男了,她一个女孩子站在那儿下不来台也太可怜了。”
宋苏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再一次捧着她的脸狂捏,“小宝贝怎么就这么可爱呢,情敌都被你拿下来,简直是万人迷嘛!”
“你瞎说什么,不是情敌不是情敌!”阮南晚涨红了脸,情不自禁提高了音量再三声明,“我跟薄奕言真的没关系。”
宋苏苏正想说什么呢,就看前面坐着写试卷的薄奕言回过头来对阮南晚说,“帮我去领一下三千米长跑的奖牌吧。”
阮南晚瞪大眼睛,“为什么,好远,我不要。”作为一名身娇体弱的病人,能躺着绝不站着是她的座右铭。
薄奕言似乎早就知道她会拒绝,已经想好了应对方法,只见他轻飘飘地扔过来一句话,“我的校服……”
果然此话一出,阮南晚就做投降状,“行行行我知道啦,不就是不小心弄掉了你的我校服吗,至于记恨到现在嘛,我马上就去给你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