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我没有喝醉!”阮南晚站起来大声反驳,“我给大家背一段课文来证明自己,上有六龙回日之高标,下有冲波逆折之回川。黄鹤之飞尚不得过,猿猱欲度愁攀援。青泥何盘盘,百步九折萦岩峦。扪参历井仰胁息,以手抚膺坐长叹……”
    课文背得朗朗上口,顺畅流利且没有一处有错误,就连生僻字也全部没有念错,俨然一副十分清醒的样子。
    众人越发的怀疑薄奕言说话的真实性,周晋行更是第一个出来发出质疑:“这果酒酒精浓度这么低,她才喝了半瓶怎么可能会醉得这么严重。”
    周晋行在此刻仿佛被福尔摩斯附体,言之凿凿,有理有据,而众人也摸着下巴点头附和。
    “我觉得也是,那么点儿酒精浓度,我喝一个太平洋也不会醉。”“要我说就算是醉了,那也是微醺,不可能醉到失去理智,胡言乱语的地步吧。”“说的有道理,我看她是接着酒劲儿勇敢地说出自己内心的痛楚吧。”
    薄奕言百口莫辩,而阮南晚洋洋得意,胡乱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委屈巴巴地跟他们讲述他的恶行:“他凶我,还威胁我!”
    众人震惊地看着薄奕言,露出谴责的神色。
    阮南晚摇摇晃晃地扑过去拉着薄奕言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