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晋行愤愤不平的捏紧拳,“那个虐待大白的人呢,让我去弄死他!特么的,有没有素质,整一个心理变态吧”
    苟汀和学委也皆是沉默着,一脸难过。
    十七八岁的少年怀着满腔热血和爱心,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学校里的同学会虐待动物。
    他们对大白也颇为喜爱,那么鲜活的一条生命,现在变成了冰冷手术台上一具僵硬的尸体,他们如何不难过。
    周晋行等人甚至不敢去看阮南晚,她有多喜欢大白他们都看在眼里,废弃音乐楼的小院子的几乎成了一个小型宠物店,猫爬架猫抓板一应俱全,全都是阮南晚为它准备的东西。
    当时苟汀好调侃了一句,说大白是只流浪猫,爬树依旧行了,没必要用到猫爬架。阮南晚固执且认真的解释,她得让大白习惯这些玩具,为以后进她家门做铺垫。
    大白还没来得及见到阮家的猫爬架,还来得及和主人回家睡舒服的猫窝,陈姨的小鱼干它还没吃上几次,怎么就……
    他们不敢在提起大白,因为阮南晚的脸色实在是太吓人了,比任何一次都要虚弱,惨白的脸色混着一点难以描述的青白,像是随时都能晕过去一样。
    阮南晚沉默不语的站起来,疲惫和无助感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