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的鼻音,“我、我要把它埋在后面的小花园里,这样大白也算是住进我们家里了。”
薄奕言问陈姨要了小铲子,跟着阮南晚来到了小花园。
阮家父母远远地看着俩孩子蹲着挖坑的场面,心中陡然松了一口气,“还是小薄有办法,你说咱们为什么就没想到呢。”
阮妈妈看着神态正常不少的女儿高兴得直擦眼泪,“晚晚有小薄这样的同学我放心不少啊。”
夕阳透过薄薄的云层染红天幕,小花园里馥郁芬芳、各式各样的鲜花也被染上了一层橘红的颜色,像是技巧最为高超的画师成功的油画大作。
薄奕奕言蹲着一言不发地挖开泥土,湿润的泥土还带着水气,甚至还能看到一条蚯蚓扭动着身子逃难。
阮南晚蹲在一旁喃喃自语:“就埋在玫瑰花丛旁边,这样我每天早上起床看花的时候也能看到它。”
她小心翼翼地把陶瓷骨灰盒放进小土坑里,在泥土重新覆盖上去的一瞬间,不争气地眼泪又跟着夺眶而出。
薄奕言捧泥土的手顿了顿,轻声道:“你来吧。”
阮南晚吸了吸鼻子,胡乱抹了一把眼泪,伸出手捧了一把泥土盖上去,重复几次之后渐渐地堆出来一个小土包,她拿出一块小木板,用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