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的。
“只要稍稍留意就能推断出来吧。”薄奕言若有所思,“不会是她被人欺负了,你上去帮忙然后被打了吧?”
阮南晚惊讶地回头,这人这么快就猜对一半了?难道是诸葛亮投胎转世?
很快薄奕言又自言自语地反驳了自己的推理,“不对,如果你帮她而被欺负了,你俩之间的氛围应该不至于这么凝重。难道……她不让你管?”
阮南晚差点没绷住表情,即使这人猜的分毫不差,她也要面无表情、格外倔强地坚守自己的原则,“不是。”
薄奕言看着她的模样忽然轻笑出声,像是冬日里忽然照耀的一束暖阳,和煦得如同初春的微风一般,吹散了原本冷冽的寒气,晴光映雪似的。
阮南晚的心跳忽然快了几分,像是身体里住进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调皮的蹦蹦跳跳的四处乱窜,而这一幕带着笑容的画面像是被烙进了她的记忆深处保存成了重要文件。
“也没有人说过你不擅长撒谎?”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薄奕言喉结微微滚动,低声轻语:“你的心情都写在脸上的。”
“比如,你现在有点紧张?”
这道低沉清冷的嗓音像是带着不可思议魔力的乐曲,阮南晚脑子里某根神经剧烈地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