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给艳姐也带一份,你帮我给她可以吗?”
    “行。”薄奕言一口答应,然后随意地问道,“还是陈姨做的?”
    阮南晚笑着笑头,“对呀,陈姨做的小饼干真的绝绝子。”
    王晓娟听着他们的对话仿佛喝了一斤陈年老醋,为什么他们对话可以这么旁若无人,语气也如此娴熟自然,像是青梅竹马似的。
    她强撑着点笑意,努力想融入他们的对话,“你……原来阮南晚和姨妈住在一起吗?”
    “不是。”阮南晚见她终于开口说话,还以为她想克服内向和他们交朋友,温声道,“陈姨是我家的阿姨,平时负责我们一家的饮食。她做的小饼干可好吃了,就是开学我给你们带的那个,你喜欢吗,我明天也给你带一份吧。”
    什么?!!王晓娟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倒流,像是被人狠狠地扇了一耳光似的,脸上仿似涂满了辣椒水和芥末一般火辣辣的疼。
    阮南晚家里竟然有保姆,但是她家不是很穷吗?食堂吃饭几乎都是素菜,还喝免费的汤,吃不完的饭菜还要打包,就连奶茶也永远买最小杯。
    她的心脏砰砰砰地跳,这种感觉就像是你考试倒数第二,一直以为下面还有倒数第一垫底,结果有一天发现倒数第一竟然是年级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