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学校不叫了。”薄奕言从善如流,微微挑了挑眉,“那你的意思是,不在学校的时候可以?”
    阮南晚放在桌面上的手微微蜷缩了一下手指,她脑子轰动的一声烧起来了,结结巴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好烦,不和你说话了。”
    她像是害怕薄奕言又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来似的,急忙翻开试卷接着做题了。
    阮南晚一边心不在焉地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一边心道,她怎么发现薄奕言这几天越来越不要脸了?难道他高冷孤傲的本质下是腹黑闷骚属性?
    薄奕言正低头从抽屉里翻找卷子,忽然脸色一变,沉声道,“有人动过我课桌里的东西?”
    他课桌里不想班上有些大大咧咧地男生一样一团糟,反而摆放得整整齐齐,而且他有轻微强迫症,没一样东西摆放的距离角度他都清楚,现在这幅样子一定是被人动过了。
    “什么?”阮南晚从试卷中抬头,“快看看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薄奕言翻了翻书包,表情复杂,“包里的两百块钱不见了。”
    “什么?哪个龟孙那么大的胆子,竟然连我们言哥的钱都要偷?他是不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周晋行的大嗓门一嚎,全班的人都知道了这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