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鹅。”
阮南晚脸色一变伸手就要出打他,薄奕言不慌不忙地抬手按住她的脑袋……然后,阮南晚胳膊抬不起来,别说打薄奕言了,就连他的衣服都没能碰到一点儿。
“这俩在干啥呢?”周晋行用树枝划拉出了一小堆混着泥土的雪,也就半拳大小,“言哥又欺负阮南晚?”
宋苏苏头也不抬,专心地用混着泥土的雪队迷你版小雪人,“小情侣的情趣罢了。”
“唉,说真的,言哥活泼了好多。”周晋行然叹了一口气,目光慈爱地看着不远处打打闹闹的那一对儿,“之前言哥都不笑的,话也少,更别说和人笑嘻嘻地打闹里,我都怕他抑郁。现在可好,性格越发开朗。”
宋苏苏也带着慈祥的笑容,像是操心的老母亲似的,“要说起变化,我觉得我们家晚晚的变化也大。刚开学的时候小脸那叫一个白,我都怕她晕倒,现在可好,吃嘛嘛香,身体倍棒!就是有点过于畏寒。”
体委在一旁听得乐呵的,“你俩跟操心的老父亲老母亲似的,像是医院里相逢的两位孩子的父母,然后开始絮絮叨叨的说孩子病情好转巴拉巴拉。”
宋苏苏和周晋行异口同声,“去你丫的,你才老母亲/老父亲呢!”
不远处的阮南晚在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