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起了争执呢?”
    祝明诚嘴角的笑僵了一下,端茶杯的动作一顿,只是零点一秒,他又很快把自己不自然的神态举止掩盖了过去,他含糊其词,“不过是些陈年旧事罢了,也不值一提。”
    阮南晚见他含糊地搪塞过去,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她的笑容不变,“不既然是不值一提的陈年旧事,那薄奕言为什么会在自己年幼的时候离家?他在外面班性格也很好,热心,会帮助同学,叔叔,我是真看不出来他是您口中那样任性妄为的人。”
    祝明诚脸上那种诚恳迫切的表情几乎快要装不下去了,性格好?热心?帮助同学?这这怎么看也不像是别人评价自己儿子能够说出来的话。
    他还记得那个雨夜,他正和一位刚出道的小艺人暧昧,二人正要翻云覆雨之时接到了电话,说是他的夫人跳楼自杀了。
    他不得已离开温柔乡赶回家去,刚走进院子就看到薄奕言坐在大门外面的台阶,他对这个跟母亲姓且一直护着他母亲的儿子并没有多大感觉。
    但是当他看到瘦瘦小小的孩子孤零零地坐在台阶上淋雨时,忽然升起一点儿为数不多的父爱。
    小薄奕言的全身已经被雨水打湿,但是他似乎浑然不觉,抱着胳膊坐在台阶上,像是一具被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