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琴般低沉优雅的嗓音带着点微微暗哑,如同电流般窜进了她的体内,一路直直地冲上大脑皮层,势不可挡的灼热温度烧断了她脑内的理智之弦。
她听见薄奕言说。
“我在看,你眼睛里的烟花。”
极致的滚烫温度从在心间沸腾,渐渐地涌向四肢百骸,心脏难以遏制砰砰跳动,她全身的血液像是齐齐地从脚底倒流到脑门一样。
脑子里一片空白,惊讶混合着不知所措把她牢牢地钉在原地,整个人都僵硬得发烫。周围的声音也像潮水般退散,四周寂静得可怕,薄奕言那句暧昧不清的话还在脑海里久久盘旋,挥之不去。
她动了动嘴唇,喉咙带着发痒的涩意,声线也有点颤抖,几乎不像是自己的音色,说不出来是惊讶还是羞怯,“你……你什么意思?”
薄奕言正要说话,鼻息间灼人的呼吸打在了阮南晚雪白敏感的颈侧,酥酥麻麻的温热痒意在那处皮肤开始蔓延,她下意识稍稍把头往左侧动了动。
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轻轻贴着他的嘴唇划过去了,犹如昙花般转瞬即逝,像是蜻蜓点水般一触即分。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阮南晚猛地退了一大步,抬手捂住自己的耳尖,满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眸子里含着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