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忽然觉得嘴唇都火辣辣地烧了起来,像是吃了最辣的辣椒,一把火直直地从唇瓣烧到了心尖。
她下意识地咬了咬唇,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才反应过来,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唇瓣上似乎还停留着属于薄奕言身上那种清冷寒冽的味道,像是冬日里松间针叶上的一抹新雪,既带着冬雪的清冽又有松木的冷香。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她说话声音都在微微颤抖,说不出是气的还是羞的。
薄奕言哑然失笑,“我也没注意到……”
说到底还是自己的错,阮南晚纵使有些有些恼羞成怒也不好把脾气往别人身上发,只是手指不安地绞着,看样子恨不得化成空气消失似的。
薄奕言压低嗓子,轻飘飘道,“放心吧,我还没喝过,杯子是干净的。”
提起来的心稳稳地落地,面上的红霞以光速退去了,刚才她脑补的什么冬雪松林也随之烟消云散。
阮南晚又拿起自己的杯子喝了一口橘子水压压惊,在没人注意的时间轻轻呼出一口气。
薄奕言的余光瞥到她这副模样,接着喝汤的时机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了一抹弧度。
阮南晚太过惊慌了,所以没有发现,杯子他其实用过一次。
至于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