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来不及实施,阮南晚就扑过来撞在了他肩膀上,脑袋在肩膀处瞎蹭,嘴里嘟囔道,“你喷的是什么,好好闻,薄荷味道的。”
    阮南晚的发丝时不时蹭过薄奕言的颈侧,羽毛挠痒般的痒意顺着颈侧的肌肤开始蔓延,甚至还会有灼热香甜的气息喷洒在颈侧,一把火焰从心脏那处冒了出来,以势不可挡的架势冲向了五脏六腑。
    薄奕言呼吸急促了几分,也变得有些粗重,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着,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造成现在这幅局面的罪魁祸首丝毫没有一点悔悟的意思,反而得寸进尺,趴在他肩膀上软乎乎的撒娇,“快说嘛——”
    明明是软糯清甜的嗓音,却无端让薄奕言想到了希腊神话里游离在大海上的塞壬,用充满魔力诱惑的声音把船员带进深渊。
    他的喉咙有些干痒,顿了顿才从牙关中逼出几个字,“是我家的沐浴露。”
    “哦——”阮南晚的尾音越拖越长,软绵绵地向上扬,有一种轻飘飘的、懒洋洋的漫不经心,像是一把沾满蜜糖的小钩子,让人听着忍不住为之神魂颠倒。
    记忆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后来八成是靠在薄奕言肩膀上睡着了。
    自己喝醉了怎么能如此无理取闹?她再一次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