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南晚甚至觉得呼吸都不顺畅了,莫大的恐慌像是密密麻麻的蛛网依附在她心脏每一处角落。
    “他……薄奕言他人呢?”她的声音都微微颤抖,呼吸也有几分急促。
    “刚刚还在呢,不会是已经走了吧,刚刚已经跟班主任说过了。”周晋行看着她的脸色一愣,“你的脸色好吓人,是不是不舒服?”
    阮南晚没有回答她,手里的书包也来不及放下,转身就往门口跑去。
    在楼道转弯处,她撞上了一具劲瘦却充满力量的躯体,带着淡淡的薄荷味。
    薄奕言眼疾手快地搂住要摔倒的阮南晚,“这么着急是要去哪儿?”
    一听到他的声音,阮南晚心里的防线像是一瞬间悄无声息地崩塌了一般。她飞快地眨眨眼,“你去哪儿了?”
    薄奕言举了举手里的帕子,“我帮你做值日啊,帕子太脏了,我先洗洗。”
    他这才发现阮南晚手里的书包和脸上着急的神色,以及有些泛红的眼眶。
    “谁欺负你了?”薄奕言的眉头微皱,声音冷了几分。
    阮南晚心里的委屈像是涨潮的潮水,再一次铺天盖地的地涌过来,比刚刚那一次更加让人猝不及防。
    “你欺负我……”她的嗓音依然带着浓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