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薄奕言的语气平静且镇定,像是在讲述一个和自己毫不相干的、胡编乱造的故事。
    薄奕言还在继续说,“我那时候不相信他们说的任何一个字,所以我逃了出来,我想一个人探寻真相。”
    他难得认认真真地叫了她的全名,“阮南晚,我的意思是。”
    “七岁认定的事情,我十七岁还坚信不疑。”
    “十七岁认定的人,直到我七十岁也不会改变。”
    一把猝不及防燃烧起来的熊熊火焰,以势不可挡的架势燎进了她的心尖,热烈且真挚。
    “我我我……”她的唇瓣张张合合,最终只吐出了几个结结巴巴的音节。喉咙像是被无形的热流堵住,以至于她嗫喏半晌也没有说出一句话。
    “我这么说不是为了卖惨,是单纯想告诉你我的态度。”薄奕言嘴角向上扬起,“要是我的举动让你感到不舒服,你就告诉我一声。”
    “再或者。”他微微低垂下眸子,神情隐隐约约有些不易察觉的落寞,“你要是觉得我烦,那我明天就和老师说换座位,甚至于,我可以不来学校。”
    从她来之前,薄奕言一直都是坐在最后一排的位置,而现在第一排靠窗的位置成了他的专属。再准确一点,是阮南晚旁边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