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涂抹的动作极慢,像是在触碰易碎的水晶。
涂完药膏之后,总觉得嘴唇上糊着一层东西,有些不自在。阮南晚下意识地舔了舔,下一秒小脸就皱起来,“苦的。”
她半张着嘴巴,舌头伸出来一小截,能看到殷红的舌尖上沾着一点儿白色的膏体,薄奕言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一手用纸巾擦去舌头上的白色膏体。
他的这个动作是极其霸道的,甚至带着一点儿强迫的味道,明明是格外正经的动作,他一本正经地做起来却莫名带着一股暧昧缠绵的味道。
“那边的朋友你们还好吗!everybody跟我一起来!”苟汀和体委拿着话筒正唱得沉醉,忽然眼睛一瞥看到了角落里的阮南晚和薄奕言。
他们高冷孤傲的言哥正一手粗暴地捏着人家的下巴,另一只手伸进人家的嘴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爱情不是你想买,想买就能……卧槽卧槽——!”苟汀和体委的声调一拐,差点破音。
包厢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他们两个身上,苟汀和体委假笑,“没事没事哈哈哈。”
“你嘴上涂的是润唇膏?”他们刚刚走出KTV,就在门口看到了包裹得严严实实来接阮南晚的唐泽远。他拿下一点儿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