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脏的一块血肉,脊梁骨发出阵阵恶寒。
说出那句话之后,薄奕言的喉咙里像是被注入进了一罐鲜血,一股散发着陈年铁锈的味道在他喉间挥之不去,冲得他头脑发昏。
阮南晚吸了吸鼻子,搂住她脖子的双臂更加用力了一点,对方抱着她腰肢的手臂也渐渐收紧,像是要把她连人带骨头地融进身体里一般。
“没事了没事了,我现在还好好的呢,你看看活蹦乱跳的。”
轮到阮南晚安慰人时才知道,那些用华丽辞藻堆砌而成的安慰话语都是说不出口的,真正到了这种时候,所有的话都显得苍白无力,只能一遍一遍、笨拙地重复“没事”。
片刻之后,薄奕言松开她,“走吧,送你回寝室,以后上下课我都陪你,不准自己一个人走,知道没有?”
阮南晚的脚步顿住了,薄奕言停下来看着她,“怎么了?”
前者低头看着地面,傍晚的夕阳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她握紧了拳头,像是下定了决心,“我我能到你家,哦不对,我们家去住一晚吗?”
薄奕言倏地笑开,“软软作为房子的主人,自然是有选择的权利的。”
阮南晚也笑了,立马拿出女主人的范儿来,“那我今天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