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温暖,“那怎么好意思呢?您扫码还是现金啊?明崇啊,听见了吗有好心的女施主要帮我赎身了。”
    阮南晚:“……”
    她跟薄奕言解释,“之前我家请了一位高人道长,他特别厉害哦,我的药都是他配的,他说喜欢我能把这份福泽和善缘传递下去,今天我帮了他的同事(?)那也算是小小的回报了他吧。”
    薄奕言知道阮唐两家为了阮南晚的病没少操过心,请道士什么的也算不上稀奇。
    背对着他们的道长嘀咕了一声,“果然没看错人……”
    刚才去找主持的小沙弥回来了,他一股脑地把主持的原话原封不动地讲给了道长,“我们主持了上上个月你的债就已经还清了,那天早上还请人叫你来着,但是你一直抱着被子不撒手,我们都以为你喜欢这里,想留下来……”
    道长的嘴角抽搐,“我就是赖床而已啊——!你们做什么要早上五点半叫我走?”
    阮南晚和薄奕言又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同样的神色:这位道长还真是……有趣。
    阮南晚最终还是向寺庙添了一点儿香火钱,顺便给道长也出了一点儿路费。
    道长一面和小沙弥理论,一边得空对阮南晚表达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