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入睡的。
薄奕言的眼神暗沉了几分。
躺在床上的、无辜的兔子玩偶浑身一颤:似乎有杀气QAQ
这么些年的相处,阮南晚已经看透了薄奕言的每一个面无表情下面蕴含的真正情绪,她心里憋笑,抬头在薄奕言嘴唇上轻轻碰了碰,“还跟玩偶吃醋?薄三岁。”
孰料薄奕言面无表情、一本正经地点头,“嗯。”
阮南晚笑出了声,伸手戳了戳他结实的胸膛,“好幼稚哦。”
早饭后阮南晚躺在沙发上,伸手捏了捏肚子上软乎乎的肉悠悠叹了一口气,“我似乎胖了。”
在她的记忆中,这几天除了做那档子事,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
薄奕言也伸手捏了捏她的腰,“哪有,这几天运动量都超标了。”
阮南晚疑惑地眨眨眼睛,“我哪有运动……”
话音刚落她就想到了什么,脸上浮上了一抹如红霞,眸子里像是含着一层水灵灵的雾气,嗫喏道,“你好讨厌。”
薄奕言的手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那一点儿软肉,“软软,我们去约会吧?”
云城一中几年前被捐了两栋楼,看着越发雄伟壮观,门外的那一排梧桐树额越发高大,郁郁葱葱的深绿树叶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