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脑,太阳穴像是被无数绵绵细针扎着似的疼痛。
    他晕过去了。
    薄家人再见到祝明诚已经是一个月之后了。
    祝氏集团一夜之间分崩离析的事情让他们也感到意外,不过既然已经得到了他们想要的结局,那过程有些许偏差也没有什么大碍。
    那天是薄奕言带着阮南晚见家长的日子,他们刚走出薄家大门,就有一个穿着破烂的老男人扑了上来。
    薄奕言还以为是精神不太正常的流浪汉,伸手把阮南晚护在身后,警惕地看着他。
    直到“流浪汉”开口说话时,他的表情才有一丝微动。
    祝明诚的相貌已经变了样子了。
    他之前好歹还是人模狗样的,很有豪门总裁的样子,现在才不过一个月,他却像是苍老了二十岁不止,头发苍白,脸颊凹陷,穿着不得体的旧衣服,身上散发着一股恶臭。
    “求求你阿言,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救救我。”
    祝明诚老泪纵横,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看起来格外可怜。
    薄二爷怒不可遏,冲上来就要打人,被薄怀瑾拦下来,“爸,冷静冷静。”
    “你还有脸出现在我们面前?”薄二爷攥紧了拳头,紧实手臂上的青筋暴起,秦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