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清却将他搂得更紧,低沉的嗓音透过厚厚的羽绒服外套直抵他的胸腔。
陈志清说:“别动!”
他就真的不再动了。
走出酒店门口的时候,张蒙已经站在车旁等着他们,陈志清将他身上厚重的羽绒服脱下,扔到张蒙手里,然后将他推进后排,自己也脱下羊绒大衣坐了进去。
黑色轿车在刺骨的冷风里平稳地行驶着,车厢里空调开的很足,他闭着眼靠在座椅上,刚刚被冷风吹散的热气再度回笼,他忽然觉得热,浑身都热,刚才喝的不知道是什么假酒,刚喝完时他只是觉得头晕眼花,这会儿被空调的热气一熏整个人都变得飘飘然起来。
他的酒量一向好,很少有喝醉的时候,但跟他的好酒量恰恰相反,他一旦喝醉了,酒品却非常非常得差,简单来说就是,一旦喝醉了,他就会耍酒疯。
他烦躁地扒了扒自己的领口,将脸靠在车窗上,扭过头瞪着陈志清,“喂,老东西......”
他的声音不大,但在静谧的车厢里还是异常清晰,前排的张蒙立刻不自然地咳嗽起来,“咳咳咳...... 那个…… 老板...... 萧先生好像醉得不轻啊...... 要不要......”
张蒙的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