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脖颈上的痕迹狠狠的刺激到许父的神经,?他抬起手几乎在颤抖,?“你怎么能跟一个男人厮混?你要不要脸?”
他全身都没什么力气,?说出的话也没有任何气势。
许掠态度不咸不淡,?甚至显得从容不迫,?“将来我还会和他结婚。”
许父额头青筋暴涨,?“你就这么气你老子我?!跟那么个破落户结婚?恶不恶心?”
一瞬间,许掠的气场变得有些压抑,?他垂眼,以一种压迫的姿态正对自己父亲,?“你没资格评价他。”
“我是你父亲!”
“你是天王老子都不管用。”许掠冷声道:“我不承认你是我父亲,你应该庆幸我有点良知,?不然你死在手术台上都没人管你。”
“你.......”
“十年前我的户口就已经移走了,你算哪门子的父亲?”许掠的目光让人背脊生寒,“再让我听见你对他有什么意见,?我不会再像昨天那么心慈手软,多数数自己犯下的事,我明天就能送你进监狱。”
许父心底陡然产生了一阵恐惧,他发现眼前这个人已经不再是那个会惊慌失措的小男孩了,也不再需要父母的保护,环境压迫的他比同龄人更要成熟,也更让人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