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切成丁儿晒成干,或者是做腌萝卜也成,再留一些新鲜的当菜吃,炖汤或者清炒都可以,也算是个菜。”
二婶挑得都是她到池塘边洗得干干净净的,看起来又大又白,对比之前大婶拿过来的萝卜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妈妈笑着接过来,给二婶倒了杯水,两人坐在院子里说了会儿话。
二婶提起爸爸,多问了几句,“宝树最近没有再去打牌吧?”
妈妈想了想,都是自家人也没什么好瞒的,“我也不知道,他倒是每天都早出晚归的,但中间有没有去打牌,他要是不告诉你偷偷地去,这你也没法子呀!”
二婶拍了把大腿,一着急声音便显得有些尖细,“你不能等他说呀,你得问呀,你要是问都不问,他更没当回事儿了,等时间一长他不得又变回老样子啊?”
“他要是非得要去,你问也没有用啊,他不还得要去。”妈妈说话声音轻轻柔柔的,看起来软弱无害。
二婶气得想敲她脑袋,但又觉得书岚说得有道理,一个人如果真不想改,你能圈住他一时,还能圈住他一世不成?
主要还得是宝树自己得真的去改变。
二婶话到嘴边绕了绕,最终只叹了口气,“哎,这个宝树也不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