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落在身上的视线又灼又烫,仿佛要把身上穿无数个洞才罢。
她连忙爬了起来,跪在七爷爷存在哭得声嘶力竭。
“没有,没有啊,我没有,我今天一天都在家里哪里也没有去啊,谁知道宝树发什么疯,扛着锄头要来砍我,谁不知道妈如今跟着你过,有什么都先紧着你,活儿也都是帮你家干,今年一年妈都没进过我家门啊!”
听到拾婆这一番话,奶奶三娘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眼一黑晕倒过去,如果不是人群后的二婶眼疾手快扶了一把,只怕奶奶就得滚下坡,后果不堪设想。
“妈,别气别气,七叔向来眀事理,肯定会为您做主的。”
话是这样说,但是二婶到底没有底气。
先前宝树已经说了,他和三娘没有在家,只有书岚一个人在家。
那么现在就是书岚和拾婆各执一词,谁都无法佐证自己的话是真的。
而宝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动手,证据确凿,况且宝树为人劣迹斑斑,前段时间偷自己丈母娘留给媳妇的钱去赌博喝得烂醉被人抬回来的事还犹在眼前。
这样的人突然扛着锄头来砍自己嫂子,似乎也不是那么难理解的事儿。
这事儿想要说清楚,只怕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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