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也好早作安排。
二伯二婶亲自送了南宇去车站。
回来时也难掩失落,好在堂姐南盈盈快要回来,才算是聊以慰藉。
司家过完三十就出去走亲戚了,这会儿也还没回来。
南惜每日百无聊赖,吃了睡,睡了吃,毫无规律作息,常常是白天睡得多些。
莺飞草长南风暖吹,建设村在遍地野花处处牛儿中迎来了四季之春。
脱下了厚重的棉袄,着薄外套提着水扛着锄头上山下地干活,锄草播种撒秧苗。
大山开始复苏,溪水开始欢快。
后山的桃花开了,远山的梨花也在一场春雨后冒了头。
南惜望着院门前含苞的月季。
出神。
爸爸宝树一大早便去镇上买鱼苗了,妈妈书岚抱着南惜在院子里晒太阳,她有些昏昏欲睡。
最近牙龈有些痒,奶奶说她这是要长牙了。
头发也长长了一些,妈妈说要爸爸今儿从镇上回来的时候买把剪刀,要给南惜剪一剪。
老实说,南惜有点忐忑,以妈妈的手工,只怕逃脱不了最后被剃光头的命运。
不过也无所谓了,南惜最近常戴着帽子,南风太大了,吹得她脑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