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呸!”宝树还是气不过,“要不是我说出了鱼草那里的农药,那个贱女人还打算狡辩,还想抵赖,你是没有看见,她在七叔面前那一通哭,如果我不是吃过她的亏,我都要信了。”
“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这个人,别生这闲气,跟自己过不去,解决好了就成。”
书岚又劝了一两句,宝树的声音才低了下去。
两人又开始商量着等这事儿过去,重新购鱼苗的事儿。
南惜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话也听了个大概,估摸出今天的事情经过并不难,拾婆定然是会狡辩的,所以她才让宝树过去将农药的事情讲明。
不过,这件事还没完。
她转身望着远处的山峦,昏黄的灯光依次亮起,林间染上了浓浓雾气,夜色幽深,那棵大榕树下停着一辆白色的小轿车。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从内里走出。
夜色深深,看不清形容,只瞧得身形矫健,步履匆匆。
南远,回来了。
……..
……….
南惜将狗尾巴草从嘴里拿了出来,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转身了里屋。
“爸爸妈妈!”
她朗声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