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是小赌,小赌怡情。”
林国溪无法理解,大过年的不打牌能做什么?等着待会儿看晚会吗?唱唱跳跳的有什么意思?
收拾碗筷的外婆听了,瞪了一眼林国溪,纠正道:“赌就是赌,哪里有什么大赌小赌。”
宝树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找到了救命稻草,紧紧地抓着不松手,“妈说得对,赌就是赌,哪里分为什么大赌,小赌。”
“我们家里也没什么闲钱,惜惜马上就要上学了,也还需要一大笔费用呢,我得给惜惜省着。”
宝树现在连烟都抽得少了,主要是上山干活的时候不方便,怕万一不小心着了,那这么多年的心血就都白费了。
外公深深地看了一眼宝树,没想到这几年不见,宝树居然能有如此进步。
这的确让他有些出乎意料,但更多的是开心。
“宝树说得好啊!”说完又对着林国溪道:“你也少抽点烟少打点牌,要不然哪家的女孩愿意跟你啊,你爸妈又没什么本事,给不了你洋楼房,彩礼钱也拿得不多,你自己要是再不争点气,你以后就真的是个老光棍了。”
“呸呸呸,大过年的你可别咒我啊爸!”
林国溪揉了把脸,“行行行,不打了不打了,我去给惜惜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