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也不曾表现出对路旁的野花或偶尔蹦出来的小动物有任何好奇。
细细瞧去,还能看见他头发有几丝奇异的蓝色。
步伐散漫,神情冷漠,与其他同龄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偶有几户开始准备晚饭的妇人路过,免不了注意到他,待看清是谁,神情都是不约而同的鄙夷。
“魏家的那个小子居然也上学了,也不知道哪个学校收的。”
“快别说了,小心他灾星传染给你。”
“小小年纪母亲跟人跑了不要他,老子也一年到头就在外面,说不定早就又娶了一个婆娘,不管他了,任由他和魏老头在家里等死,可真是命臭的很!”
其中一名妇人将白菜割了放进背篓里,面上闪过不忍,“说到底也是可怜哪!”
“呸,”先前说话的妇人啐了一口,“他算什么可怜,你不知道他调皮捣蛋多烦人…….”
“你们说什么呢?有什么话当着我面说呗?”
魏予将书包扔在背上,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左手还拿着一根木棍,上面全是生了锈的钉子。
他将棍子放在地上敲了敲,眼神却紧紧盯着那说话的妇人。
那妇人怎会怕一个小孩,闻言嗤笑了一声,也不在意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