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此刻狠狠地瞪着她,再无当初那份小心翼翼地讨好。
南惜扬眉,“你那天去西区建筑工地干嘛了?”
谭晓玥目光茫然,“谁去建筑工地了?我去那里干什么?”
“那你最近在哪里上学呢?”南惜收回目光,懒得再看她。
“我……我不会告诉你的。”
谭晓玥抵着门,“我不会让你再伤害我们家一次。”
“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很好奇。”南惜望着远处山峦叠嶂,中间穿梭着一条白龙,那是魏爷爷的送葬队伍,依稀可见魏予格外嚣张的身影。
“你那个时候为什么非要和老师污蔑我?”
以谭晓玥的心智,是如何想到那样的方式的?
在六年级的毕业之后,在她离开学校时,在老师和家长之间以受害者的姿态制造舆论。
应该只有一种可能。
她和她是一样的。
南惜回身看着她,嘴角的笑意已散。
“当初你说会和我做最好的朋友,你是夏天我是冬天,两个极端,却刚好互补,就算我没有亲人,但是我有你。”
所以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致命的背叛,仿佛给所有的一切都蒙上了别有目的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