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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在接电话,助理在外面站了一会儿,一直等到电话结束方才走了进去。
余石倚着靠椅揉着眉心,助理很贴心的为余石倒了杯茶。
余石淡淡地“嗯”了一句,抿了口茶,又开始闭目养神,过了一会儿,方才开口,“有事?”
助理点头,将宝树今天打电话过来说得话一字不差地重复了一遍。
余石睁开眼睛,不见半分疲态,依旧凌厉十足,“米涨价了?什么意思?米为什么会涨价?有谁在控制粮油?”
助理神色一凛,“我马上去查!”
余石脸色不太好看,“速度!”
上面的领导刚刚露出一点意思,这个节骨眼可不能出事!
任何事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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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南惜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这睡了大半年的床突然就觉得哪哪都硌得慌,怎么睡都不舒服。
到最后,南惜认命地叹了口气,将抽屉里的笔记拿上了床。
所有细胞这才都舒畅了,很快睡了过去。
艺术节在第二天9点开始,一班占了数字便利,节目表演排在了第一个。
但司九的单人表演却排到最后,看起来就像是压轴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