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只是运气,如今运气用完了,结果输得更惨了。”
“我估计再有一轮,她就得光,不知道会不会叫她老子送钱来啊?”
“谁知道呢,我听说她老子当年也是这里的常客啊,不过早就戒赌了,你说他要是知道自己的女儿在赌牌,会怎么样?”
“诶嘿嘿,有好戏看咯!”
“……”
周围声音嘈杂不断,南惜双手一撑,直接站了起来。
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说道:“三局已过,还玩吗?”
“南妹妹这是玩不起了?”蛇哥好笑地看着她,“南妹妹第一次来怕是不知道我们天桥下的规矩吧?”
“什么规矩?”南惜看着他。
不用蛇哥回答,自有好事者开口:“庄家若是提前退场,得留下那么点东西,这东西嘛可不是身外之物,而是身上的东西。”
说话者上下打量了南惜一眼,扫到一半,便觉旁边一道凌厉十足的目光扫过来,那人喉咙顿时似卡了鱼刺,再说不出话来了。
南惜在桌子握了握司九的手,安抚意味浓。
她看向蛇哥,笑,“我既然是庄家,那我是不是还有权利修改玩法?”
“南妹妹只要不走,那就是庄家,天桥下庄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