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稚气未退,谁特么能知道这手极黑,是个扮猪吃虎的厉害角色。
他道:“这成磊既然玩不了,南小姐打算如何做?”
南惜偏头瞧着他,一双眼似笑非笑,仿佛在说“怎么不叫南妹妹了。”
蛇哥噎了一下,他原本想先卖个好,没想到人压根不领情,比他还要绝。
这哪里是个十几岁少女,分明是头吃人血的精怪啊!
场上一时无人敢开口,无人敢直视坐在头椅上的女孩。
绝地反击他们见过,可他们没见过绝地反击一飞冲天,桥牌玩得如此漂亮,请君入瓮当真是运筹帷幄,顺带还将蛇哥狠狠踩在脚底。
这一晚,他们无比深刻的意识到什么叫做天才,以及他们与天才的差距。
三百万啊!
他们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啊!
南惜秀窄修长的手指在牌桌面轻敲了敲,听在众人眼里更恍若道道催命符。
那道清冷的声音,今晚第三次开口,全场鸦雀无声,死一般的寂静。
冰冷,嗜血,仿若深渊底的闷响,又像暖阳下棉絮飞扬般轻飘飘。
“不想玩了?行啊!”
“那就按照天桥的规矩,留下身体的东西,我还小,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