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就这样让她走?她的手分明不干净。”
杨老大手在牌桌上猛地一拍,沉声道:“你的手又干净?这么多年我没管你,你还真当自己是无敌了,如今一个十几岁的少女都能在你的面前换牌,还让你抓不到证据,他日,就能要了你的命!”
蛇哥气闷,可他确实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来,一时整张脸都涨得通红。
杨老大知道他的性子,念在他好歹维护天桥下的规矩,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五十万从会里拿,以后……别惹那个女孩了。”
蛇哥浑身一震。
“大哥,你……”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一个南家还不至于,但你可有注意到她旁边的是谁?”杨老大手负在身上,望着浓雾笼罩的夜色,沉声道:“司家那位少年,居然甘愿在她身后!”
“您是说,当年那个在赌场赢了您的少年?”杨蛇曾听见人说过这段往事,但时间较久远,知道详情的人不多。
只知道从那以后,杨老大便没有再牌了。
能让一个赌徒戒赌,若不是经历成磊那样的血痛,想必那晚定然有比血痛更为深刻的教训。
杨蛇现在才真正的觉得后怕,为自己看轻人而后怕,为自己不自量力而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