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三叔南宝树也不是个东西,肯定还记得当年的仇呢,撺掇着你三弟不回来,肯定是他的主意!”
“妈,你这又是从何说起?”南远揉着眉心,“你这又是收拾衣服是要去哪呢?”
“去镇上,我要将你三弟给抓回来,他这是被你三叔洗脑了,南宝树不是个东西,真不是个东西!”拾婆越说越激动,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整个人摊在地上,边哭边嚎:“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三弟啊,我害怕他进了传销,又害怕他犯了事回不来了,连个电话也没有,一封信也不寄,我拜了多少菩萨,又求了多少神灵啊,可他居然…….居然为了一个女人不回家!”
“他怎么能这样对我啊!”
这些年来,宝山是最了解的,夜里常常睡着睡着就醒了,哭着喊着三儿子南泊的名字,南泊的房间到现在还是和当年保留的一模一样。
家里来客人没地方住了,也不让人进去,她怕南泊回来看到房间里有人,会不高兴。
看到南泊的衣服,喜欢吃的菜,不知道又在背地里抹了多少眼泪。
宝山叹了口气,拉着南远往外走,“算了,让你妈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南远站着没动,宝山拍了拍他的肩膀,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