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娇啧啧两声,“南小姐后来住了两个月的院?就连警方颁给你的英勇市民锦旗都是在两个月后开看到的。”顿了顿,“我说得没错吧?”
“没错!”南惜点头,眉眼似陷入了回忆,“从来没有人能钳制住我,我也不大喜欢被人钳制。”
“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对我补全催眠的?”她问。
心理催眠有一定的时效性,她在两年后都依旧对谭晓玥的催眠内容深信不疑,必然中间有过再次催眠。
满娇眼中露出一丝赞赏,“不错,南小姐心志坚定,晓玥实施了数次才成功。”
“生活中没有那么多的意外,所以第二次是在你收到魏予求婚的时候。”
这话刚落下,沈衍就下意识地看向了司九,只见他双手用力攥紧,隐隐有血丝冒出,但面上却本分不显,大抵是被他强压下去了。
沈衍不由担忧低声问了句,“九爷,你没事吧?”
司九缓缓摇头,目光落在南惜身上。
他想抱抱她,很想。
“最后一次就是在我死的那天了吧?”她刚刚做完手术,身体虚弱,意识涣散,是催眠的最好时机。
南惜突然低头轻笑了一声,似嘲似讽,却不知是对谁,亦或者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