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似乎都想不起来他还有一个父亲,亦或者是知道有这么个人,但是他不知道这个人对他而言有什么意义,比如以前的小胖子被打哭了总是会喊着说告诉爸爸来揍他等等诸如此类,他总是想不起来原来还可以这样。
到后来他连听到爸爸这两个字都有些陌生,所以当余石以那样婉转的方式告诉他不可以和余苏白在一起时。
他竟然出奇的愤怒,他从未享受过来自父亲的关爱,但是却要承担其子的责任与牵连,这对他来说并不公平。
可什么是公平,他说不上来,可对于余石的理论他也无从辩驳。
他的眼前似乎浮现了一个身影,高大很有安全感,但脸上却有一层薄雾笼罩,无法看清。
但他却似乎有直觉,他张了张嘴,想喊那个词,可却卡在喉咙里,无论如何也喊不出来,那个男人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离开了。
他疯了一般抠自己的喉咙,那个男人却越走越远,片刻便消失了踪影。
“别走…别走!”
沈衍惊呼一声,从梦中缓缓醒过来,入目的便是南惜与老刑担忧的神情,甚至还有两个空姐等在一边。
“怎么了?”沈衍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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