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外公也急,不顾此刻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他只好原地跺了跺脚,道:“我去请长生。”
胖婶走得慢,刚才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百米冲刺上了,这会儿正好与刚下坡的外公撞见。
“哎哟哎哟,爱国你慢着点儿,我估计惜惜就是饿了,没摔没摔。”胖婶边喘着气儿边说道。
饿儿能哭成这样?外公不信,依旧往长生家里跑去,着急忙慌得差点连鞋底都跑掉。
胖婶手撑着膝盖,好不容易气喘匀了,正想将宝树知道南惜之前受伤的事说一下,也好商量一下待会儿怎么劝一劝,一抬头,人都没影了。
得,她还得继续往上爬。
院子的人忙着哄孩子,忙着泡奶粉又忙着烧艾叶水,忙得脚不沾地。
胖婶到的时候几乎都没个站脚的地儿,总觉得自己有些碍事。
事实上她也确实是碍事,如果不是她那一句多嘴,也不至于搞成这样。
胖婶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儿。
这会儿正巧上山干完活的林国溪回来了,原本还闲适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胖婶出什么事儿了,我大哥又来闹了?”
林国溪放下锄头也开始跑。
胖婶不知道他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