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给你捡回来的,你拿着玩。”
甚至有一次为她爬树摘梅子,从树下摔下滚落山坡,手摔骨折了,吊了半年的纱布。
让人恨得牙痒痒却又让人有一百种理由原谅他,除了南宝树大概也没有别人了。
南惜从床上坐起来,下楼去水池边洗了把脸,出了院门。
宝树每回都是去隔壁大队的牌馆里打,下坡后走过一条路,再爬一个高坡,再过两个湾,那家牌馆就在坡下溪水边。
南惜走得慢,出门的时候还是清晨,等到的时候已是正午了,路边有林荫遮挡倒不算十分炎热,偶还有凉风吹过。
但她一路手扶在地面连腰都没有直起来,怕摔落山里不得不用此方法保持平衡,后背早就都被汗水浸湿了,风一吹黏黏的贴在后背十分难受。
待走到时,先到溪水边洗了把脸,方才走了过去。
还未进门,便被牌馆里热闹的喊声震得耳朵都疼。
“宝树坐庄宝树坐庄,来来来,炸金花,炸金花。”
“最少十块啊!”
“明注两倍没有问题吧?”
“没有没有,坐起来坐起来!”
“宝树你庄家先押多少?”
牌馆里有一瞬间的沉默,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