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厚厚的书读。我记得有一次,少爷看书看得头晕眼花,站起来时,路都走不直了。”
庄秋白觉得不可思议,“蒋云川小小年纪就这么用功了?”
管家摇了摇头,笑着说:“不是不是,虽然刚开始我们都以为少爷是看书看得太久了才导致头晕,但后来才发现,他是偷偷戴了老先生的老花镜,捧着书,翘着两条短短的小腿,晕倒在了沙发上。”
“哈哈哈——!”庄秋白脑补着当时的画面大笑出声,笑得连摇咖啡豆的手都跟着抖了起来,精致小巧的研磨器底座本就不十分牢靠,他笑得又全无了庄总监在外时的温雅形象,手腕一颤,研磨器脱离了掌心,歪歪扭扭的就要往地毯上掉,庄秋白赶忙止住了笑,手上却慢了半拍。本以为研磨器会就此掉在地上,却没想到被一只骨节分明大手稳稳地接住,放回了桌上。
庄秋白赶忙抬眼,刚好对上了蒋云川的目光。
蒋少爷不知何时来的,淡淡看了他一眼,又瞥了一眼周管家刚刚煮好的咖啡,顺手拿了一杯,头也不回地走了。
如果放在往常,庄秋白可能会以为蒋云川嫌他笨手笨脚,可此时医疗面板上不断攀升的情绪数值,又告诉他,蒋云川或许不是这么想的。
他把研磨器放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