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又被一颗别扭的后脑勺取而代之。
“你为什么偷看我?”庄秋白双手抱膝,靠在沙发上笑着问。
蒋云川没想到在电影结束之前,悄悄投向他的目光会被抓个正着,此时放下茶杯,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上弹出的演员表认真研究,“我没有偷看。”
庄秋白早已经习惯了他心口不一,看着医疗面板上飙升至顶端的兴奋值,又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电子时钟。
23点59分。
距离这次投掷的时间已经过了十几个小时,蒋云川始终没有透露出任何对于某件事极度渴望的心情。庄秋白总结了上次投掷的经验,猜想这件事情的关键可能不在今天,也有可能会出现在明天。
明天同样是个休息日,不知道蒋云川还愿不愿意跟他一起出去。如果不愿意,那他们两人就待在家里,白天可以一起搭搭花房,到了晚上还可以一起看看星星。
庄秋白从自己家拿来的那本《观星指南》放在客厅的桌子上,等到电影结束,拿起那本书,问蒋云川,“家里有天文望远镜吗?”
蒋云川说:“有。”
虽然天文望远镜并不是家家户户所需的必须品,但蒋云川既然同样喜欢浪漫的科幻电影,有一两套这样的设备也不足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