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立阳偏过头去借着一点朦胧的烟雾打量那男人的脸,刚想说话,恍惚中却被另外一张面孔挡住了。
他忽然觉得一切都没意思透了,他们说他收了心,大概是真的。但又是为谁收的呢?那个人并不在意。
陶立阳试图接受这个邀请,过去那么多年他都是这样做的,可许久都还不能下定决心。
他想要的其实是一句晚安,但那是不该有的。
陶立阳垂下眼睑,又吸了口烟,他得尽快让一切回到正轨上去,只是今天,似乎是做不到。
旁边的男人已经等得有些心急了,轻轻握上他的手腕,小指在脉搏处绕了一绕。陶立阳垂眸看着那只光洁漂亮的手,只觉得烦。
算了,他想,他此刻并没有欲望,他的欲望不在这里。他还需要更多的时间来调整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做到,但愿不是永远。
陶立阳缓缓吐出嘴里的烟,唇角勾起,召服务生过来点了杯威士忌,将酒杯往那男人面前推了一推:“请你喝杯酒。”
拿了外套,站起身走掉了。
陶立阳花剩下半个月的时间结束了一部贺岁喜剧的初稿——这是很早之前就答应下来的工作。又整理了想写的一部历史片的背景材料,时间紧张了点,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