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立阳聊了快一下午的工作,脑子也有点发蒙:“说什么。”
    “我得告诉你。”卫萧似乎吸了一口气给自己鼓劲,“立阳哥,我前段时间走了以后就一直后悔没有告诉你,可我又想等你自己想起来,所以这次回来还是没有说。但我知道我不会再有第三次机会了,我必须要告诉你,否则说不定你很快就又会忘记我,就像以前一样......”
    看得出来他这番话只怕坐在这里酝酿了很久,但因为紧张,说出来还是显得有些颠三倒四。陶立阳从字里行间咂磨出一点不对味来:“什么意思?”
    卫萧看着他的眼睛,嘴唇有些发抖,但还是很勉强地笑了一笑:“所以你真的完全没印象了,对吧?”
    许云清又喝了一口酒,喝得很急,其实品不太出味道,单觉得呛。抬手间把一个已经空了的瓶子碰到了地上,在地毯上发出很闷的一声响。
    他记不得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喝过这么多酒了,从出道以来,按时锻炼,戒油戒辣,随时保持最好的上镜状态,酒当然也是要少沾的东西。
    但现在,他的确需要一点酒精。
    太累了,这段日子以来一直挥之不去的疲倦感在收工回来见到坐在大堂的卫萧时达到了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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