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的扣子,抓起外套匆匆地便走了,一句话也没来得及说。
陶立阳当时睡意还很浓,并没有多想什么。只还记得这是许云清的房间,他们一起出去肯定是不行的,得多等一会儿再说,结果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也不久,毕竟心里挂着事,多少不能睡踏实,距离许云清离开大概也就半个小时,被子都还温热。
宿醉之后头还是隐隐有点痛,陶立阳去洗了把脸,穿衣服的时候发现扣子扯掉了两颗,不由得笑了一下,摸出手机给许云清打了个电话。
然而并没有人接。
一直到陶立阳回隔壁房间洗澡换了衣服出来,再拨,都还是没有接通。
他皱了皱眉,又想大概是在拍戏没听见,直接去片场找他算了。可匆匆赶过去,也没有看见许云清人,假装不经意地问了统筹才知道他回N市去了,有杂志要拍。
这是上周就定下的工作,陶立阳原本是知道的,心一急就忘了,却仍不免懊恼怎么这么赶巧,走到一旁又拨了一遍电话。没有被挂断却也始终没有接。陶立阳心想莫不是真被说中,许云清反悔了,借着拍广告正好躲自己?
他面色不由得沉下去,这样难看的神情于他而言实在少见,倒叫统筹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