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陶立阳目送许云清进了电梯,几乎是电梯门关上的瞬间,却立刻又开始想他。
这种想念在独自回到家之后变得更加明显,一抬眼看不见人心里总觉得不自在。少了个人也没心思进厨房,随便叫了份外卖吃了,就进书房去写稿。中途不知怎地,又想起那则新闻,他托电视台的朋友发了片源过来,调出来重看了好几遍,实在没有什么特殊的。
陶立阳想自己大概真是想多了,便又继续改稿子,一直到凌晨三点才觉得有些困,回卧室去睡了。
这一觉也没有怎么睡好,总觉得许云清还在旁边,伸手摸不到人就又醒了。迷迷糊糊地折腾了好几次,天快亮的时候,好不容易要睡着了,依稀听见门响了一声。
那时他睡意才正开始浓,以为是听错了,翻了个身也没多管。但紧接着,卧室门被人打开了,陶立阳有些迟钝地睁开眼睛,就看见了许云清。
“你怎么来了?”陶立阳愣了愣,捏了下掌心,后知后觉地坐起来,“几点了?你不是今天走吗?”
许云清走到床边坐下,身上还带着寒气,“七点一刻,我呆十分钟就回去,沈溪一会儿去我家楼下接我。”
“你是什么东西落我这儿了吗?你打个电话我给你送去不就行了,你还自己